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战场上的陈赓 打完胜仗后就爱去文工团(图)

马德里时间:2016-9-25 14:11| 发布者: 佚名| |来自: 多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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战场上的陈赓 打完胜仗后就爱去文工团(图)   陈赓每次打完胜仗后,都总喜欢去文工团。在时期,文工团里都是小孩,他常到那去逗孩子们玩。时间一长,男孩都成了他的干儿子,女孩都成了他的干女儿。本文摘自201 ...

战场上的陈赓 打完胜仗后就爱去文工团(图)

  

  陈赓每次打完胜仗后,都总喜欢去文工团。在时期,文工团里都是小孩,他常到那去逗孩子们玩。时间一长,男孩都成了他的干儿子,女孩都成了他的干女儿。本文摘自2013年第2期《黄埔》,作者曹燕,原题为《一直在路上的陈赓——访陈知建将军》。

  

  陈赓戎装照(图源:维基百科公有领域)

  “豫西伏牛,朝鲜()打虎,宏谋韬略湛深;电掣风驰,战斗一生,钦尽瘁。领袖学生,人民儿子,赤胆忠心不朽;松青柏劲,河岳同寿,看长明。”这是哈军工(中国人民解放军军事工程学院)当年给陈赓大将敬献的挽联,表达了人们对他的无尽哀思。2013年2月是一代大将陈赓诞辰110周年,为了缅怀这位充满传奇色彩和人格魅力的新中国开国大将,本刊记者采访了他的儿子陈知建将军,让他带我们走进那些渐行渐远却又值得永远记忆的将门往事。

  ——访陈知建将军

  2月1日,北京终于迎来了大风,连日来肆虐京城的顿时一扫而空,久违的蓝天和冬日暖阳让人感觉一切是那么的美好,又是那么的来之不易。伴着大风的“呼呼”声,我摁响了灵境胡同一个小院的门铃,进大门后,就见陈知建将军已穿着家居棉服站在院子里迎候,“来来来”,他招呼着,显得亲切、自然、随和。落座于洒满阳光的客厅后,我们开始了对话。

  陈赓的“五大员”

  “老司号员、老通信员、老饲养员、老警卫员、老侦察员——五大员,那都是我爸的宝贝,个个身怀绝技”。

  “他有个老号长,我很熟悉,是个老红军,没文化,但背号谱特别厉害,全兵团的号谱他都能背下来。他甚至可以用号音把行军中的某团某营的团长或营长叫过来”。

  陈赓特别重视司号员,每次战前动员除了政治动员、军事部署以外,还有就是把老号长派下去做各级司号员的动员工作。通信科的科长等人对此都很不解。陈赓就在动员会上讲完作战方案后,给大家示范号兵吹号的各种姿势。还对他们说,在战斗中,号声特别能鼓舞士气,但号兵伤亡最大,因为当士兵还是卧姿时,号兵要跪姿吹号,士兵跪姿时,他又要用站姿吹号。所以他对号兵特别优待。老号兵在他的部队里都牛得很,甚至陈赓的贴身警卫都不敢惹他们。最后1950年陈赓部队打到昆明时,部队裁员要老号长退伍,通信科科长都做不通工作,他要求司令员和他说才算。陈赓一听明白了,就把老五大员召集在一起,请他们好好吃了一顿,最后他们都顺利地退伍了。“我对司号员也特别有感情,所以我现在的铃声也都是号声,电话是冲锋号、短信是集合号。”陈知建一边说,一边发出爽朗的笑声,我也似乎听到了阵阵号声。

  “再说后来成为我们系(哈军工导弹工程系)主任的戴其萼,最早是我爸部队里的通信科长。他领导的骑兵通信员传达命令的效率就是一绝。比如说,发起攻击时间,这是最绝密的,不能用电话或电报传达,只能写在纸条让通信员下到部队传达。但部队经常分散在各地,有时候还是处于运动中,很难找,尤其是在晚上传达命令,那就更难了。但他每次都能完成任务。”有一次,有一个首长(是那边过来的)非要自己带一个警卫排下去传达。陈赓让他带上几个骑兵通信员,他不要。他说我去了我就是通信员。结果一个晚上也没找到部队,而骑兵通信员仅用几个小时就把任务完成了。戴其萼是国民党的通信学校毕业的,他懂旗语、火光、通信鸽、通信犬等,可就是脾气特别坏,但在善于用其所长的陈赓手里,成了一宝。战场上电话线紧缺,他就想办法用一根线通电话,另一根用铁钎子代替,走两步往地上一插,形成回路,后来干脆在鞋上钉上马蹄铁,一步一步地走,也能通。后来,部队缴获了一只狼狗,交给戴其萼养,取名阿莱。在戴的调教下,阿莱成了一条能干的通信犬。可惜阿莱在战场上咬死了好几个日本鬼子后,壮烈牺牲了。后来,为了纪念阿莱,陈知建养的两只狗都取名叫阿莱。

  陈赓的好马特别多,因此饲养员也是他的一大“宝贝”。他把缴获的好马都让饲养员养着,饲养员特别负责。1946年,陈知建的大哥陈知非刚从上海被接到父亲身边时,没事就喜欢骑马。饲养员交代他,你骑可以,不能把我的马累出汗来。哪知十几岁的陈知非越骑越来劲,早把饲养员的话忘到脑后了。还马时,老饲养员一看,马出汗了,心疼得不得了,急得要打他。原来马出汗后,一喝凉水就容易生病。

  “我爸的老警卫员都特别老实和忠诚,不像电视电影里演的鬼精鬼精的。有个叫尚小辰的警卫员还救过我。”那是1946年,陈知建的母亲带着他和警卫员随部队走路到山西与父亲会合,可就在离敌人封锁线二里地左右时,还在襁褓中的陈知建突然哇哇地哭了起来。他母亲一看急了,怕把部队给暴露了,伸手就要把他给掐死。警卫员一把抢过来,抱在怀里,也许是他带过陈知建,陈知建一到他手里居然就不哭了,可刚过封锁线,就又哭起来了,好险。

  由于陈赓不但驰骋沙场多年,还做过几年的地下工作,他的自我保护经验很丰富,常常教授警卫员。刚解放时,治安不好,警卫员只要随陈赓出去,就带上两只驳壳枪,然后把他围在中间。陈赓就对他们说,离我远点,你们把我拥在中间,不明摆着让人一看就知道中间是个大官。而当他们骑马路过村子时,警卫员们很紧张,陈赓就教他们跑快点,这样敌人就打不准了。

  “我爸的侦察员都是老资格,居然还有红军。他们的化妆技术不得了,装什么像什么,特别善于渗透到敌营抓蛇头”。

  这五大员都可以在任何时候直接见陈赓,没有人敢阻拦,别人不行。

  “两老办院”筹建哈军工

  1952年6月,刚到朝鲜战场一年多的陈赓接到一纸回国调令,毛主席让他创办军事工程学院。陈赓一心想留在战场上,不想接受委任。毛主席和周总理都认为,他受训于黄埔军校,办过红军步兵学校,还带过红军干部团,是再合适不过的人选。就这样,他踏上了创办哈军工的艰苦历程。

  新中国刚成立不久,朝鲜战场的烽火又还没有熄灭,经济、物资、人才等等都非常缺乏。陈赓雷厉风行,仅用一年时间,就在一个乱坟岗子和破旧的哈尔滨医科大学旧校舍上,建设了一个气势恢弘、现代化的我党第一个军事技术院校。钱学森教授后来赞叹:“在我国现有条件下,这么短的时间内办起这样一所完整的、综合性的军事技术学院,在世界上也是奇迹。”陈知建回忆说,一个兵种一幢大楼,教学楼的地下室都是防原子掩蔽部,大楼只要不被原子弹直接命中就没事。

  办学最重要的是师资力量。陈赓向著名专家求教,列出教授名单,想方设法从各地大学调人。遇上不愿放的,为了保密又不能把工作内容说清楚,他就拿着名单去找周总理。但总理日理万机,很难找到,陈赓只好在早晨或夜间到总理家里去“堵”。一天早晨,他来到国务院西花厅。这天总理要接见民主人士,客厅里已坐满了人。陈赓一看不便闯进去,就等在门外。恰好此时他看见总理要上洗手间,便迅速地跟了进去。总理见他匆匆忙忙走进来,问道:“陈赓,你怎么到了这儿?”“总理,有几个教授的名单,请批一下!”陈赓说着就递上了名单。“你等一下不行吗?”“等一下你就走了,还是批吧!”

  陈赓甚至从死刑犯里挖人才。一次张述祖介绍一个名叫沈毅的专家是留学研究弹道学的,当过国民党第三战区的少将专员。解放战争起义后,对我建设兵工厂制造枪炮有过贡献。后在民航总局任职时,“三反”中被打成“大老虎”判处死刑。他听后马上请当时领导全国“三反五反”运动的“刀下留人”。薄一波说: “你真爱惜人才,你敢要我就敢给,咱们共同给董老(必武,当时任最高人民法院院长)打电话,打保票”。这样,沈毅改为“死缓”,监外执行,加入到哈军工的办学队伍里。

  由于学校的老教授是由各种成分的人员以及一部分苏联专家组成,而干部主要是一些战功赫赫的老革命,学生主要由部队调干人员和中学保送人员组成,包括优秀党员、英雄模范和一部分烈士子女,文化水平参差不齐。这样,如何协调老干部、老教授和苏联专家各方面的关系又成了摆在陈赓面前的一道难题。为此,他提出“两老办院”的方针,即老教授和老干部必须齐心协力,共同办好学院。他还经常在开会的时候说“老师是炒菜的,干部是端盘子的,学生是吃饭的”。在生活上,他尽可能给专家、教授以优厚的待遇。他自己住小平房,而把学院一幢最好的楼房作为老教授的宿舍,并为他们专建饭厅,请来厨师为他们做饭。为解决他们的后顾之忧,他还亲自抓他们的家属就业、子女升学等问题。甚至在1955年授衔时,他还提出授予老教授的军衔比老干部的军衔更高的原则。对陈赓的做法,当时有个别老干部不理解,发牢骚说:“我们是从机关枪底下爬出来的。他们舒舒服服念了几年书,为什么就捧得那么高?”对这种议论,陈赓给予了严厉批评:“你们经历了二万五千里长征,是革命的功臣。可他们十年寒窗苦熬出来,也不容易呀。我们国家的国防建设迫切需要科学技术知识,你们有吗?你们是老共产党员,调你们到这里来,是让你们来发扬光荣传统、来带作风的,不是来比照顾的!”而为了解决有些老干部提出一些老教授的出身不好,不能担任涉及机密专业的教学工作等问题。陈赓就给他们做思想工作说,我党历来强调重在表现,我的出身不好,我们家是大地主,我不是也干了几十年革命吗?还当了院长,我们家有个长工叫许克祥,马日事变的时候在长沙杀了我们那么多共产党员。同时,他还成立教授会,由教授会和苏联专家共同处理有关教学教材问题。甚至在后来“反右”时期,为了保护部分老教授,陈赓还设法组织他们出去学习参观,躲开风头。

  在处理和苏联专家的关系上,陈赓也颇费周折,尤其是在招收了一些文化水平低的战斗英雄和烈士子女的问题上,他和苏联专家甚至吵了起来。最典型的例子就是抗联战士谭国玉,入学前只有初中一年级的文化程度,上课听不懂,作业不会做,头两个月测试,他没有一门功课及格。苏联顾问团的专家们颇有意见,但都被陈赓顶回去了。谭国玉自己也开始打退堂鼓,陈赓就对他进行严厉的批评:“你口口声声喊‘人在阵地在’,实际是啥也不在,给你创造这么好的条件,不好好学习,还要求走?”在陈赓的教育和关心下,谭国玉拿出了“人在阵地在”的劲头开始攻克文化堡垒。最终,面对谭国玉全优的成绩,苏联专家不得不佩服地说:“在谭国玉的身上,我看到了中国人民解放军是战无不胜的。”

  功夫不负有心人,在陈赓的多方努力下,教授、干部和学员都拧成了一股绳,学院的各项工作逐渐步入正轨。至今,那些老教授只要一提到陈赓,就热泪盈眶。“甚至在我们系里有一个老教授,一直入不了党,我父亲去世以后,他入了,就委托我们的系主任,到北京的八宝山我父亲的骨灰盒前,捎一句话,‘老院长,你放心,我现在已经入党了,我一定在这个岗位上奋斗到底。’他确实做到了,很感人”。

  “大英雄”背后的故事

  “在我心中,我爸就是一个大英雄。”这个大英雄打败过各种各样的敌人,地方军阀,国民党的地方军队、正规军队,对外的日本人、法国人、美国人等他都打过,是一个名副其实的战将。而这个沙场之外的大英雄风趣但不失威严,让人可亲又可敬。

  抗战时期,在一二九师当政委,陈赓在三八六旅任旅长。一天,邓小平让他到师部开会,宣布让他到师部任副师长,他不干。他说,我是在前线打仗的,到机关里干什么。邓小平苦口婆心说半天也没用,最后没办法就关了他的禁闭,谁料陈赓竟然对看管他的哨兵进行“策反”,最后带着那个哨兵跑回了部队,等到邓小平发现时,他早上了战场。每次打完胜仗后,陈赓总喜欢去文工团。那时文工团里都是小孩,他常到那去逗他们玩。一来二去,男孩都成了他的干儿子,女孩都是他的干女儿。他还给部队的男光棍“发”老婆。为此,他还经常和政委、政治部主任一起研究如何配对、发放等事宜。至今,陈知建还保留有他父亲给当时的文工团团长研究“发”老婆的纸条。

  生活中的陈赓很讲究吃,“他喜欢吃腊肉、腊鱼,在我们家房子里的小夹道那盖一个棚子,专门在那熏腊肉腊鱼什么的。”说到弄吃的,陈赓的部下最了解他这一点。不论走到哪,陈赓的马褡子永远都是食品储藏地,那里面也总会有大家意想不到的东西。就是在二万五千里长征爬雪山时,在雪山顶上他还能摸出白糖来,让大家伴着冰雪吃,还取名为“冰激凌”。他的老部下平时嘴馋了,就会到他那马褡子里找吃的。

  在陈知建的记忆里,这位风趣又喜欢小孩的父亲发起脾气来非常厉害。有一次,陈知建看见父亲训一个生活作风不正的干部,一拍桌子,连铜墨盒都跳起来了,吓得他撒腿就跑。而让陈知建彻底领教父亲脾气的是挨了一顿终身难忘的揍。那次,淘气的陈知建欺负身体比他弱的小伙伴,结果打起来了。小伙伴打不过他,被他用筷子把鼻子捅出了血。看到同伴哗哗地直流血,陈知建吓得藏了起来。陈赓得知后揪着他的耳朵把他拎了出来,照着屁股就是三巴掌,打得陈知建直叫唤。这也是父亲唯一一次揍他。

  “你一直在路上,风萧萧的路上,多少金戈铁马,和多少雨雪风霜……我想你又在路上,你走得如此匆忙,我沿着你的目光,追赶你的方向,我看到鲜花开满山岗。”正如电视剧《陈赓大将》的这首片尾曲所唱,陈赓大将,您一直在路上。您的故事也一直激励着后人,当我们到达了开满祖国统一、民族复兴鲜花的山岗,一定会用祭酒告慰您的英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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